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乐此不疲(H)(2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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什么?”

温什言挣扎,但他的手像铁钳一样箍着她的脚踝。

杜柏司俯身,凑近她,鼻尖几乎贴着她的鼻尖,呼吸交缠:“尿就尿了,用不着润滑了。”

然后他直起身,伸手拿过床头柜上那个银色包装的避孕套,用牙齿撕开,杜柏司一只手还按着她的脚踝,另一只手将那个带着明显螺纹纹路的避孕套拿出来,动作利落地套上自己依然硬挺的性器。

温什言躺在床上,看着他的动作,他的头发因为之前的动作而有些汗湿,几缕碎发贴在额前,鼻梁高挺,下颌线紧绷,整个人散发着一种近乎野性的男性魅力。

她看得有些失神,下意识地咽了口口水,然后喃喃地说了句:“精虫!”

杜柏司被她这句逗笑了,明明大早上满脑子都是男盗女娼的那个人是她,现在倒被她反咬一口。他低头看她,眼神里带着戏谑和嘲讽:“刚刚你不爽?”

温什言脸更红了,别开视线不看他。

杜柏司却不放过她,他伸手捏住她的下巴,将她的脸转回来,强迫她看着自己,声音压低:

“放在香港,还有谁能让你这么爽?”

温什言心虚了,咬着唇不说话。

杜柏司的眉头皱起来,眉骨压着眼,眼神变得有些凌厉,他不再说话,只是将她的腿拉得更开,然后扶着自己套着螺纹套的性器,重新抵上那个泥泞不堪的入口。

一进去,温什言就知道“不一样”在哪里了。

那些螺旋状的凸起纹路剐蹭着敏感的内壁,每一次进出都带来密密麻麻和前所未有的摩擦感,普通的抽插是平滑的进出,而这个是螺旋状的,带有颗粒感的研磨,从入口到深处,每一寸嫩肉都被那些凸起照顾到,快感密集得让人头皮发麻。

“啊——”她控制不住地叫出来,声音高亢而颤抖。

杜柏司知道她爽。

这避孕套本来就是给她爽的,他将她的双腿抬起,架在自己肩膀上,这个姿势进得深,那些螺纹能更充分地刮蹭到她甬道的每一个角落,然后他俯身,一只手按着她的阴蒂,开始深入。

快感瞬间翻倍。

温什言眼前发黑,身体像过电一样颤抖,杜柏司太会了,她想说话,但只能发出断续的呻吟,杜柏司的手指在她阴蒂上加重力道,腰身挺动的速度加快,那些螺纹在内壁刮蹭的声音甚至能隐约听见,混合着黏腻的水声,淫靡得让人脸红心跳。

他低头看着她失神的脸,声音沙哑:“说话。”

温什言皱着眉,太爽了,已经要说不出来话了:“说什么!?”

杜柏司按得更重,操得更狠:“刚刚的问题,”他声音低哑,带着命令口吻,“回答我。”

温什言皱着眉,眼泪顺着眼角滑下来,滴进头发里,她现在很想杜柏司能抱着她操,想要那个面对面拥抱的姿势,那样她会更有安全感。

她微微睁眼,看向他,眼神里带着乞求,手抬起来,想要抱住他的脖子。

但杜柏司偏偏不给她。

他拉着她的手往下放,放到她自己腿间,按住她的手指,强迫她去玩弄自己的阴蒂。

“自己来。”他说,声音低哑,带着恶劣的笑意。

温什言的手指触碰到那颗敏感的小珠,被密密麻麻的快感包围,她不行了,螺旋的纹路在穴里不停上下旋转,摩擦着每一寸敏感的内壁,快感像海浪一样一波波涌来,没有间隙,没有喘息。

她感觉自己下面又憋着一股水,和刚才潮吹时的感觉很像,但又不一样,这次更强烈,更无法控制,她觉得自己真的要尿了。

“停下…杜柏司…停下……”她哭着求饶,可怜的不行。

杜柏司不停,反而进得更深,越来越深,换任何女人都要爽翻天,她也爽,但就是太爽了,嘴里温一直说“不要”这两个字,哭腔越来越重。

杜柏司皱眉,俯身,用嘴巴堵住她的唇,舌尖长驱直入,堵满她的哭腔,吞下她的呻吟,他的手将她的两只手腕按在头顶,她的两条腿被屈开成型,完全敞开在他面前。

杜柏司另一只手没放过她,继续捏着她的阴蒂玩弄,拇指在顶端那颗小珠上快速打转。

与她亲吻的声音和性器插在穴里的水声交迭在一起,听的温什言感觉浓烈,杜柏司也一样。

她浑身一抖,又高潮了,再次潮吹,温热的水流喷涌而出,又湿了床单一块,也弄湿了杜柏司的小腹。

杜柏司没有停下,也没放开她的唇,只是将她的手松开,任由她抱住他的脖子,他吻着她,性器抽出来,快速摘掉那个避孕套,然后重新插进去,这次没有套,直接进入她湿滑温热的体内。

温什言受不住了,下面被过度使用,敏感得碰一下都会颤抖,她推开杜柏司的脸,大口喘息,眼泪流了满脸:

“停下,我不要了杜柏司。”

杜柏司笑,看着她被吻肿的嘴唇,忍不住低头又咬了一口,留下浅浅的牙印。

“你爽完了,就想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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