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怜香惜玉(3 / 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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杜柏司单手搂住她的腰,另一只手依然插在口袋里,他低头,鼻尖几乎碰到她的。

“要我疼?”他的声音压得很低,气息灼人,“怎么个疼法?”

温什言没有回答,只是抬头啄了下他的唇,蜻蜓点水的一下。

她没有深入,而是移下手,摸到他搂在自己腰间的那只手左手,尾指上戴着那枚素圈戒指,金属微凉,边缘有些锋利。

温什言拉起他的手,借着酒意问出那个一直想问的问题:“永久性不婚?是用来拒绝桃花,还是……”

杜柏司也低头看了眼自己左手的尾戒。

“意义不大,”他说,“没有深究的必要。”

他在回避,一如既往。

但今晚的温什言不想让他回避,她将他的手抚上自己的脸,掌心贴着她发烫的脸颊:

“你对我意义很大。”

这句话说得很轻,几乎是气音,但杜柏司听见了。

他低头,扯了扯嘴角,没有笑出声。

第一次见这样的温什言,示弱的、直接的、毫无防备的。

他将手抽回来,重新搂上她的腰,这次用了力。

然后他低头,吻她,他先伸出舌头,一直睁着眼,看着她的睫毛颤抖,看着她眼里的迷蒙逐渐被情欲取代,他吻得很深,几乎要夺走她所有呼吸,另一只手从口袋里抽出来,扣住她的后脑勺,将她固定在自己怀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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