释放(H)(1 / 3)
晓色从窗帘缝隙漏进来时,温什言是被一股温热的潮湿感弄醒的。
意识模糊间,她感觉到胸口正被什么柔软而炙热的东西舔舐着,那触感湿漉漉的,沿着她乳房往上游离,最后停在那粒早已挺立的乳尖上,用舌尖细细拨弄。
她迷迷糊糊睁开眼,看见杜柏司埋在她胸前的脑袋。
他整个人压在她身上,在她还未完全清醒时就已经将她的双腿摆弄成型打开,然后跪在她腿间,坚硬的性器正蹭着她湿润的私处,他的头压在她胸口,双手则与她十指相扣,将她的手腕牢牢按在身侧,这种完全掌控的姿势让温什言瞬间清醒了大半。
窗外天色还是朦胧的灰蓝色,大概六点多。
“杜柏司,你起好早。”她声音带着刚醒的沙哑。
杜柏司没有抬头,继续舔着她的乳尖,中途含糊地回了一句:“性压抑,要释放。”
他的舌尖抵着那粒敏感的小东西打转,牙齿偶尔轻咬,带来一阵阵酥麻的刺痛,温什言感觉到下身他那根灼热的东西蹭得她更湿了,黏腻的液体从穴口渗出,沾湿了两人紧贴的皮肤。
她难耐地“嗯哼”一声,腰肢不自觉向上拱起。
杜柏司心里比谁都清楚她的身体反应,偏偏就抬眼笑她:“怎么了?”
他的眼睛在晨光中显得格外深邃,瞳孔里映着她凌乱的模样。
温什言侧过头去看俩人紧扣的手,他的指节分明,将她完全包裹。
她有点娇嗔地瞪他:“明知故问。”
杜柏司不说话,只是低笑了一声,那笑声沉沉的,从胸腔震出来,特别好听,像一声喘音,透过紧贴的皮肤传到她身体里,然后他起身,跪直了身体,用自己跪着的腿将她的双腿撑得更开。
他脱掉上衣,动作随意,温什言觉得他每一个动作都让人痴迷,晨光勾勒出他腹肌的轮廓,每一块肌肉都紧实,随着他的动作微微绷紧,他身上还带着早起的蒙蒙疲惫感,眼角有些微红,头发凌乱,但正是这种不加修饰的状态,反而让他看起来有种致命的吸引力,那种介于慵懒与危险之间的气质,像一头刚醒的兽,既迷人又让人心悸。
温什言看着他,胸口突然一轻,他放开了她的手腕。
杜柏司释放了性器。
晨勃的阴茎挺立着,青筋盘绕,尺寸可观,顶端已经渗出透明的液体。
那东西和他本人一样好看,甚至可以说,完美地体现了他的特质。
强势,灼热,带着不容忽视的存在感。
温什言盯着看,脱口而出:
“杜柏司,你完美了。”
杜柏司显然受用,嘴角勾起一个若有若无的弧度:“喜欢吗?”
温什言突然害羞起来,别过脸去。
他挑眉,伸手将她的脸掰回来,逼迫她与他对视,他的拇指摩挲着她的下唇,声音里带着调情的意味:“这个时候你给我害羞什么?没有女人会不喜欢吧?”
“你话太多了杜柏司!”温什言蒙住脸,耳尖通红。她很少害羞,但这种赤裸裸的审视和挑逗还是让她招架不住。
杜柏司看着她笑,然后俯身,没有急着进入,而是先用龟头在她穴口磨蹭,蹭开那些湿滑的液体,一点点撑开那道紧致的缝隙。他进得很深,动作却缓,像在品味她每一寸的包裹。
温什言用手蒙着脸,却露了一只眼睛偷看他,她看见他低头看着俩人交合处,眼神专注得近乎虔诚,那里面有欲望有占有,当整根没入时,杜柏司压抑地“嗯”了一声,那声音性感得要命。
温什言也跟着叫出来,手指抓住了床单。
他附身下来,温什言立刻抱住他,两个人贴得极紧,皮肤相贴,汗水相融,杜柏司把头埋在她颈窝,这个姿势让他看起来罕见地脆弱,虽然她知道那只是错觉。
他开始动,腰肢有力地推进抽出,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。
温什言感受着小穴正吞着这个庞大的物体,里面流出的淫液随着他的动作发出羞人的水声,他们的心跳隔着胸腔传递,虽然位置错开,却奇妙地能感受到彼此的频率。
温什言心跳得很快。
杜柏司侧脸在她耳边笑她这副样子:“跳这么快?”
温什言侧过脸,与他唇碰着唇,但没有深入,杜柏司低眼看了下,然后先伸出舌头递给她,温什言含住他的舌头。
就这样的姿势,两个人抱着做爱,他头在她肩膀那侧着脸,温什言双手抱着他的肩膀,也侧着脸和他舌吻。
身下动作越来越深,撞击越来越重。
这个吻持续了五六分钟,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才分开,杜柏司不知是情到深处还是因为什么,突然哑声说:“喜欢操你。”
温什言依然看着他。
杜柏司说的喜欢从来不对她本人,从来都夹杂别的东西,尽管被他斩钉截铁地绕开很多次,她还是忍不住问:“是喜欢操我,还是喜欢我?”
果不其然,杜柏司又绕开话,他低头吻了吻她的
↑返回顶部↑